,心很不忍,问他:“你,还要帮忙吗?”
安之停下来,那人没说话,但看了一眼阿奴的小红马。
他此刻急需一匹快马!
阿奴虽有点不舍得,但还是下马:“这马,给你。”
此人虽是极不起眼的粗衣布服,但他对敌时的眼神,他身上散发的气度,阿奴太熟悉了,因为这几天,她一直跟像他这样的人在一起。
此人让阿奴想起秦营战士,尤其想起少将军。
那人眼睛一闪而过的愕然,他对阿奴:“若我活着,定会报答你!”
他的话,让安之起了一丝杀机,但终没有动手。
在北境,如此亡命之徒,香雪不想惹麻烦:“我们走吧。”
她连安之的名字都不敢叫,怕别人听去。
这么多年,她亦算个老江湖了。
子规掀起轿帘,向他伸手,手上有方丝帕,帕上有二颗黑药。
那人望向子规,他的眼神,锐利得像支箭,让子规心脏一紧,怯了怯,但还是说:“这药,止血,护心。”
他伸手,连帕带药,抓了过去:“多谢。”
上马,绝尘而去!
安之看着远去的小红马,叹了口气:这一出手,恐怕此后“子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