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满,微风一吹,带着寒意与香气,一切预示着生之美好。
阿奴一震,稍稍回神。
被他扯着走,跑得气喘嘘嘘,精疲力尽,此时一停,她一下就坐在草地上。
她从小读书无数,书中有不少场景是描写尸山血海战场的残酷的,且这几年跟父兄走过不少地方,残酷不平之事见过不少,但还是第一次亲临如此惊魂的场景。
心神久久不能平静。
一滴寒露从花叶中滴入她的脖子,一冰,她大大打了个寒颤!
她彻底清醒过来。
天空一声鸟鸣,阿奴抬头一看,一群鸿雁结伴从头顶飞过。
君慈手持抢来的弓,弯弓搭箭。
阿奴心一惊,刚要阻止,却一想:鸿雁高飞,他射得到吗?
就这样一迟疑,君慈已将弓拉满,似要发,却顿了一顿。把箭收了回来。
阿奴看了他一眼:“那么高,射不到的。”
君慈给了她一个看到白痴的眼神:“再高我也能射得下来!”
阿奴见过他使长槊,使短刀,使大砍刀,使袖箭,但她不知道,他精通的是弓箭!
阿奴以为他死要面子,嘴角提了提,却没笑出来:“那你刚才干嘛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