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阿奴拼命。还好被奴才们拦着。
汪尚书已怒极,却又不敢拍桌子摔东西,连大声都不敢,只能低吼道:“还不快拉下去,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汪保宜的爹在另一桌,三步两步跨过来,把他儿子一抱,就抱了出去。
汪尚书忙向前,要向昊王赔罪。礼还没施下去,昊王一摆手,微笑一下:“汪尚书,好家教啊。”
汪尚书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后背一股凉气直冒,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臣,臣,臣实在惭愧。”
昊王一直表情不变,声音也不轻不重:“小孩子,疼爱一些情有可原,但不要太过了,过了,就变成骄纵了,小小年纪就已把人不当人了,这就太过了。”
汪净慈的眉心跳了一下:明珠就常在府里让人扮狗。昊王这话,有没有其他暗示?自己确实应该跟明珠好好谈谈了。
汪尚书抹着汗,连连应是。
昊王这话,已是公然表明了态度了。
阿奴再向其他几个小孩敬酒,都像是走走过场一样,人还没到,孩子的父或母就已迎上来,自动端起酒喝了。
赔完罪,阿奴把托盘放下。
昊王温和地对她说:“好了,罪也请完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