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道:“乖。”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对阮西来说始终都是一剂猛药。
不管做什么,很多时候他只要说这么一个字,她就完全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
这次当然也一样。
“好羞耻……”她缩着脖子,双手却还是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就是答应了。
祁慎勾唇一笑,眼中快速闪过一抹一同于他平时气质的邪气,随即再没有给新婚小妻子任何说话的机会。
在彻底失去理智的那一刻,阮西唯一的意识就是:他刚刚不是醉了么?为什么还记得那个东西在呀?
只可惜这个问题一会儿就被她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很快,浴室里便掀起了阵阵涟漪,朦胧的白色热气中,仿佛在云端之上。
外面的雪早已停了,圆圆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从云层中跑了出来,皎洁的月光照在堆积的雪上,静谧又美好。
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阮西精疲力尽。
本以为这样就算了,谁知他们的移动不过只是换一个地方罢了。
他今晚真的很高兴,在她耳边说了好多话,却偏偏还不准她不听,更非得让她回应。
说完那些话,阮西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