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起来,尤其他们这边还都是阮西的“娘家人”。
阮北首先就皱起了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阮南看向他,眨眨眼说:“可我会不舒服,下班时间,咱能不能聊点别的,不然多无聊啊。”
闻言,阮北刚要再说话,就听祁慎轻笑着说:“当然着急,只是担心你们这些护花使者想再多留她两年。”
这话当然没错,人好不容易才醒来,自然是想她能在家多待一两年,让他们相互填满这空白的六年。
只可惜他们都看到的,这两个人已经到了谁都不能分开他们的地步。
或者在其他人眼里看来他们这是一种病态,一种矫情,可他们却很清楚,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谁都插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