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免个费吧。
上次的台球你放水了,下次来场真正的比赛吧,三局两胜。
下午的报道你看了吗?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尴尬?
原谅我的自私,我一点喘气的机会都不想给你,因为你同样也不需要。
爱或不爱,继续或不继续,都是你自己的主张,我不能替你做任何决定,也没有资格替你做决定。
但我却想批评你,至于为什么,我也就不明说了,你自己清楚。
嗯……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编辑完后,阮西又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点击了发送。
这应该是她二十多年来发的最长的一个消息了吧,她和他的聊天还停留在六年前出事之前。
阮西看着他在六年前发过来的那个表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再放下手机,依旧没有丝毫睡意。
这边。
曲子聪从浴室出来,过度的饮酒让他此时头疼欲裂,然而他的酒量却注定了他借酒消愁的失败。
“儿子啊,睡了没,”曲母在外面敲门。
曲子聪随意套上睡衣,揉着额角过去开门,“还没,咋?”
曲母看着他,眼神有些飘忽,将高大的儿子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