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到最后阮西自嘲地笑了,“就神经质了。”
姬洌了然地点点头,“那您的意思是,现在您记起了这些事,是不是以后就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了?”
“当然,”阮西坦然道。
姬洌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为什么?您这么相信祁总,有什么根据么?”
阮西蹙了蹙眉,不解道:“这还需要根据么?在我的世界里,他就是最好的,我承认自己因为失去记忆也对他的信任产生了怀疑,但那其实是我对我自己的不信任呀,跟他没有关系。”
她虽在他面前很坦诚,但并不代表她不会自卑。
用猜测和愤怒来掩饰自己的自卑和不足,不是很多人都会做的么?
“阮小姐,您真的是……”姬洌忍不住笑。
给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心理治疗和辅导,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坦诚爽快的病人家属。
阮西也知道自己说得太直白了,但当着医生的面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害臊的。
姬洌说:“其实在跟您通电话的时候我就有所猜测了,但不确定,所以就想过来跟您聊聊,正好也把祁总的情况跟您说说。”
阮西神情一凝,“什么情况?”
姬洌收起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