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臆想产生。
即在经历了个别影响至深的离别后,即使后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往往也容易在心里形成这种意识,认为自己会再次面临那样的事。
“您还记得您与爱人分开了多久么?”姬洌向祁慎解释完后问道。
祁慎抬腕看了看时间,几乎立马就给了答案:“两小时三十六分。”
姬洌颔首,继续说:“也就是说,您从跟她分开开始就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状态,您觉得自己还能忍多长时间不见她呢?”
祁慎咬牙,鄂骨微动,额角的青筋因忍耐隐隐跳动,他没正面回答姬洌的话,但心却慌得不行。
从把人送进医院由医生诊断没什么大问题,再把人交给阮北他们开始到现在,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醒来后会怎么样,无时无刻不想回到她身边,无时不刻不想抱她。
在办公室的时候,她不让他碰,要走,他是真的害怕她这么一走就又会像六年前那样丢下他。
在酒店没看到她那一刻时也是,他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可能。
那些想法就如同无数只蚂蚁,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整个心脏,急躁恐慌,想找一个发泄口。
“冒昧地问一句,”姬洌看他明显已经陷进了自己的世界,适时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