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异常金贵的手给她揉腰和腿。
阮西舒服地发出猫儿一样的声音,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
祁慎喉咙发干,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别乱叫,”他低头吻了吻阮西的眼,惩罚似的捏了她一把,喷出的呼吸温度比刚才要来得高一些。
如果说先前阮西不懂他这反应是为什么,那么在经过这两次的亲密接触后她是不懂也得懂了。
于是,毫无疑问的双颊泛起了红晕。
“你又想了呀?”她抬起头,红着脸问,下午哭过的眼睛这会儿还有些肿,瞳孔周围有些许血丝,声音也还没恢复。
祁慎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敢这么问,换成以前,这种情况难道不该是羞得不敢开口么?
嗯……
难道是因为记忆停留在孩童时候,知道的还不多,所以这叫做“不知者无畏”?
“想,”祁慎收了收心思,很诚实地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在两人间暧昧地响起,“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饱,但舍不得你再难受。”
如果在这之前,阮西可能因为记忆障碍不会懂“饱”是什么意思,但这会儿,光是被男人这么看着,她就明白了。
一时间,她双颊跟着了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