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岁,老妈终于忍不住催婚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在老妈子面前哭了,到现在他都想不通自己当时就哪根筋搭错了。
坦白告诉老妈自己有喜欢的女人,忘不了她,就这么一件简单的事他却说出了猫尿。
三十五岁,他又把他们的合照拿出来了,照片上的她稚嫩纯洁宛如雏鸟,却又会在偶然间展示她尖锐的喙。
阳光下的她,是真的美,他真的好喜欢。
三十六岁这一年初,她还没醒,他去看她的时候看到了在那的祁慎。
那个曾经被他恨得牙咬咬的男人好像也在这几年沧桑了不少,看到他的时候也不会再说一些让人讨厌的话了。
突然间,他也觉得没必要了,曾经信誓旦旦地说如果他对她不好,他曲子聪就把人夺过来。
但后来他却发现,唯独这件事他或许一辈子都做不到。
他的心,似乎也开始沉淀了,爱与不爱好像也就这么回事,他完全放弃她的任何回应了,只希望她能好起来。
三十六岁,秋。
安排在医院的人告诉他人醒了,但记忆却停留在了祁慎为救她失去双腿的那一年。
他确定了,在她心里,那个男人从来都是无可取代,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