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抱枕还留着,他好像也没有当年的激情了。
可当他回来时他才清楚地记起,自己所谓的淡忘,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将她刻在心上了。
曾经有多希望她爱的人是他,现在就有多平静。
现在的他,即便只是这样坐着看着她的脸也觉得心满意足,哪还会有什么奢望。
“好了,”两个小时后,曲子聪将已经不成形的棍子扔进垃圾桶,揉了揉阮西的头发。
“今天你黑子哥结婚,再不去他又得打电话了,你好好睡,睡醒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起身,明知床上的人看不到,却还是勾了勾唇,随即转身走出病房。
当深爱成为一种习惯,或许就分不清到底是爱着,还是没有再爱了。
阳光渐渐照到床上,洒在床上的那只手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