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说给阮南听的,却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阮南扭头看他,视线在那硬朗的侧脸上停留了片刻,心里闪过一丝悲凉。
“他们可能会给你介绍女人,”阮南说。
祁慎笑了笑,“随意。”
别人怎么折腾他管不着,他只知道他会一直等她醒来就行了。
阮南看了他一眼,遂呼出长长的一口气。
他就知道,这个男人现在除了他家那丫头外什么事都不在乎。
……
“曲先生好。”
医院,祁慎和阮南刚走不久,曲子聪便抱着花进了病房,李琳笑着跟他打招呼。
五年前跟陶以之的那次事情后他跟小弟们在国外去避了一段时间,再回来已经是两年后的事。
“嗯,”曲子聪摘掉帽子,凌乱的发垂到耳畔。
他走到床前,先看了看床上的人,再将花放到床头上,在祁慎刚才坐过的位置坐下。
五年前,为避免警方的人查到他身上,他将放在她身边的人也一并带走了,A市几乎没留下他任何踪迹。
事情结束后要出来的事有很多,但当时的情况却不允许他轻易留意A市的事。
他所需要的消息和资料等都是通过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