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淋漓尽致,总能在不经意间撩得他心里痒痒。
可现在,他都三个月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
情人节过完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立春了,她睡着的时候似乎刚立冬。
A市的情人节下了雪,医院外面很多小孩堆了雪人,大大小小形状不一。
于他而言,在他人生的前三十年,没有任何一个冬天能比这个冬天来得让人觉着冷。
“你现在十九岁了,”祁慎开口,艰涩的喉咙有些像冬天里的枯树根。
开口时便是在将那树根让上拔,疼得他有些换不不过气。
“我一直觉得人生匆匆,所谓的几年十几年,不过弹指挥间,可最近,我发现时间过得格外慢,等你醒来的时间更慢。”
他从不知道,原来时间也可以慢到让人等不及的地步,曾总觉得时间不够用的他如今却想这样的日子能过得快些。
“丫头,你说……”祁慎眨了眨眼,双手捏住阮西的手,“那八年你到底是怎么等过来的?我光等你这三个月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这样的日子,看着似乎没什么毛病。
他没有耽误工作,去年萧家那事一闹后,祁氏的位置更稳了,他的工作量也相应加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