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叹出一口长长的气,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说:“早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况,所以刚才我也在下面演了一出戏。”
作为一个早就知道自家妹子和祁叔“奸情”的人,如果一开始就暴露自己知情不报的事,可能把事情闹大不说,估计想帮忙也不会那么容易。
阮西多多少少想到他是为了她,不由得感动,想了想后便稍微凑近了些,将自己目前能想到的法子简明扼要地说了说。
阮南听后皱眉,很快又把眉头松开,然后戏谑道:“妹子,你这书念的,我要是你们辅导员,一定不会想要你这种学生。”
自从转学后就不停地请假,现在又要出国,回头再过不久又得回来。
阮西微窘,“我也不想呀,那不是情况不允许么?怎么样?你觉得可行吗?”
阮南眨眨眼,说:“没什么不可行的啊,反正我始终都站在你这边。”
阮西笑了笑,但随即却敛起唇角,有些不确定地说:“我这样算是撒了一个大谎,爷爷奶奶他们……”
阮南微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肯定是觉得想跟家人之间坦坦白白的,但你要明白,有时候有些事不是坦白就能解决的,不带恶意又能促进人与人之间感情的谎言在我看来是可以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