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他身上。
“抱歉,我不喜欢跟人发生争执,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苦衷。”
小哥侧头,满头大汗地往他这边看,“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被逼的?”
祁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演技太差,手法太烂。”
如果真的是对方的人,在做这事之前肯定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而且不可能表现得这么过激,态度越激烈则表示神经却紧绷。
小哥无言以对,忍着痛哭道:“我不想的,可……可他给我注射了东西,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做,就马上叫警察来,我……我我怕……我……”
祁慎松开他,在刀面上用指尖弹了弹,道:“你是怕他给你注射的东西还是怕警察?”
小哥艰难地爬起来,捂着手说:“都怕……”
祁慎把刀重新扔到电梯上,说:“那我告诉你,我比他们更可怕。”
话刚说完,电梯也到了,而正如他所料,大厅已经闹起来了。
“祁哥,”白湛见他出来,走到他面前,守在电梯口的保全上来便将里面的小哥给押出来了。
祁慎抬腕看看时间,一边人集中的地方走一边道:“什么情况?”
白湛说:“是宫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