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傅凛之,随后侧头越过他往屋里看去,道:“那我……我可以就在家里等他回来么?我从镇上过来,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所以……”
“不好意思,这恐怕不行,”傅凛之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拒绝了,并正色道:“这不是我的房子,我做不了主,如果你要到这来,还是事先跟他联系了再说吧。”
说完,他没给秦花说话的机会,随手就把门关上了。
转身,撕碎小纸条,扔进垃圾桶,再对着垃圾桶吐上一口唾沫,一串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去特么的秦花秦草的,他这边的事情都没搞清楚,又来一个人搅和,没完没了了。
傅凛之憋着一肚子火,索性拿了手机就往外走。
“你好……”秦花还在外面,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门开了。
傅凛之看了她一眼没理会,自顾自地掏出钥匙关门锁门。
然后再双手插兜动作潇洒地离去,独留被他关在门外的秦花在那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进电梯。
……
两个小时后,天空忽然下起了毛毛细雨,上午还晴空万里,此时却乌云满布。
凄冷的秋风吹起雨丝,为萧条的空气带来了一丝寒意,整个墓地在秋雨的笼罩下更显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