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靠坐在门前,抱着膝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讶异的呜咽声低低响起,像极了困境中的小兽。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了,吹动窗帘,吹凉了刚滴下来的泪。
“看不出来,原来还是一出苦情戏。”
曲子聪摘掉耳机,一边嗤笑一边将大长腿放到茶几上,嘲讽地说道。
黑子在一边也有听,闻言后不禁笑道:“祁总这招还真是棋高一着,那边的人应该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利用陶桃来离间他们。”
郑家那边只要一提解除婚约,陶以之肯定就坐不住了。
他们原本打算的是等下周一的时候再把陶桃跟萧瑾的关系抖出来让陶以之知道,现在提前了,对他们来说当然是百利而无一害。
曲子聪不屑一笑,“斯文败类有什么可夸的,这年头,玩儿心的都脏。”
话虽如此,但曲子聪对祁慎这招还是很赞同的。
毕竟像他们这种混道上的,当然不可能像他那样跟郑辰东有接触。
他们就算要从陶桃身上下手,也只能把她跟萧瑾的关系让陶以之知道,并不能像郑家主动提接触婚约达到这么好的效果。
想到这,曲子聪忽然想起一件事,看向黑子,道:“晚上让萧扬来一趟,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