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跟我撇清关系?”
这一声陶叔,带着明显的讽刺。
陶以之也不笨,当然听出来了,他不禁冷笑,道:“养条狗都比你来得忠心,你以为你还有什么用?”
闻言,萧瑾放在两侧的手猛地捏紧,目光如一把利剑直直地扎进陶以之的双眼。
陶以之皮笑肉不笑,说:“我陶以之不是吓大的,别以为你现在有点能力了就能把我怎么样,你有几斤几两我清楚得很,要么走,要么……”
“要么死,”萧瑾接过他的话,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陶以之微微迷眸,神情冷若冰霜,“你知道就行,不用我说太明白。”
萧瑾轻笑,弯腰捡起自己那被摔碎的眼镜,折好放进衣兜里,再抬眼,那双眼就像盯上猎物的蛇,深不见底。
“现在想脱离关系?”他看着陶以之,幽幽地道:“晚了。”
陶以之气结,“你!”
萧瑾一把抓住指着他的那只手,勾着唇,手上却毫不留情地加大了力道。
陶以之脸色发白,狠抽了几下没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而就在他准备破口大骂时,萧瑾又忽然松开了他的手。
陶以之一个踉跄撞到身后的书桌上,桌上的水杯随着桌子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