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丢人的。
祖孙俩就这件事僵持了半个多钟头,祁涛夫妻俩则选择中立。
最后祁慎不想争,头也不回地走了,也没说让不让把孩子留下,这才有了现在这些话。
“慢慢说?”老太太怒极反笑,“你看我跟他说不说,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让别人来给他收拾烂摊子,早晓得他是这种人,早该给他阉了,也省得祸害人家姑娘,白白苦了这孩子。”
呃,阉了……
除了冉静,整个客厅的女人几乎都嘴角抽抽,甚至不约而同地想:也不知是谁在得知老幺有可能一辈子都不能那什么的时候念叨人命苦念叨了好几年。
周青红更是忍不住想,昨晚还问起那小子跟小丫头同房的事儿,亏得她今儿个把这话说得出口。
真该录下来让他们家老幺听听,没准回头还有戏看。
而她并不知道,他们现在所说的一切都被奉命逃课在家的贺娉实况转播给了老太太口中的“那种人”。
冉静也因老太太的话汗颜,不过更多的还是感慨吧。
如果说她对那个人没有一丝的旧情那是不可能的,那人绅士温柔博学多识,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可以说是她短短的二十几年中最开心的时候。
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