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靠在沙发上,眼里的温柔逝去剩下一片寒意,他微微迷眸,道:“盛家的人给阮西打过电话,看来逼得还不够紧,交代下去,以后我不想再听到有关盛家的任何消息。”
白湛心领神会,当即应下,“是,这就去安排。”
挂了电话,祁慎将手机扔到沙发,掩去眼中的寒意,神情淡然得看不出情绪,唯有那紧闭的唇显示了他的不悦。
半个小时后,盛家。
盛父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堆满烟蒂的烟灰缸。
他夹起烟狠狠吸了两口,皱眉对边上刚被挂完电话正哭着的盛母说:“别哭了,事情都这样了,你哭有什么用?”
他这话一说,盛母的哭声更大了,他刚准备叹气,盛母一拳便砸在他的肩头上。
“你还说!还说!家里的事你管过多少……屋里屋外都得我操心,女儿长这么大你管过她多少,现在人出事了才知道在这愁,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
说罢,索性放声嚎啕大哭。
盛父沉重地吐出烟,一双眼充满了红血丝,他看向盛母,说:“这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这事也怪我么?那是她自己要不学好,你我管得了么?我俩辛苦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