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黑子躲得快,否则他的双脚都该被砸废了。
“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曲子聪神情狠戾地看向黑子,额角青筋暴起,“本人没问题不代表这人身边没问题懂不懂?给我查,狠狠地查!以后再有第二个陈艺出来,老子扒了所有人的皮!”
巨大的嘶吼声如野兽咆哮,整个房间似乎都因这一声在颤抖。
黑子忙低首,“是,这就去!”
说完,连忙转身出了房间,随即立马就有两个小兄弟过来收拾东西。
“妈的!”曲子聪暴躁地抓了抓头,没好气地踹了一脚沙发,最后又狠狠地把自己摔到沙发上去。
“那女人死了没?”他问。
两个小兄弟原本噤若寒蝉,这一听,赶紧回答说:“还没,照您的吩咐,吊着半口气。”
曲子聪一挥手,不耐地道:“带过来。”
两小兄弟:“是!”
两人出去后立马又有别的人来接替收拾东西的活儿,曲子聪恼怒地骂了声娘,没到五分钟,刚才出去的两个人就把人带来了。
女人披头散发,身上那套黑色简约运动服上的血已经凝固成一块块的硬块,脸上虽没受伤,但却被血渍沾满了,露在外面的皮肤一道道鞭痕肿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