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房了?那你有没有……”
“没有,”祁慎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并道:“我还不想当禽兽。”
一直没发话的祁涛嘴角微抽,见话题逐渐偏离,虽很不忍心打扰,却不得不提醒道:“人还在下面等着。”
老太太要问出的话被这句话拦在了嘴边,没等她开口,祁慎那边就说:“奶奶,您打得很顺手。”
一句话,立马就把老太太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了。
“呃……”她干咳一声,随即正色道:“不逼真怎么让人信?还是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安置人吧。”
说到这里,四人心里也都心照不宣了。
自己家的人是什么样的自家人不清楚难道还要外人来说么?
祁慎自知男女之事起就洁身自好,从幼儿园时期开始就没断过喜欢他的人,中学的女同学甚至追人都追到家里来了他也没做出半分越矩的行为。
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他的酒品很好,越醉越安静越清醒,断片后就会安安静静地睡觉。
即使不讲生理依据单从他的酒品和人品来说也绝不会随随便便跟人发生那种关系。
所以,从冉静带着孩子出现在祁家人面前开始,除了下面个别人可能信以为真外在座的四人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