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不满意,而是实在没心情,现在的她感觉除了祁叔外就再不想跟其他人提起这件事了。
何况也不是什么好事,说来说去没什么意思,她现在更想一个人静静。
曲茉看着她,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本来想的是过来安慰人的,但每次想开口的时候想哭的却是她。
所以她没办法开口,她担心一开口,被安慰的却是她。
阮西从吊床上下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将头枕在她的腿上,眼眶有些酸涩,“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你跟大哥都不用担心。”
曲茉原本就忍不住,阮西这话一说,她的眼泪几乎当时就掉了下来。
但她没敢哭出声,只用手在阮西的头发上抚了抚,哽咽道:“嗯,知道的。”
阮西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眼泪便从眼角滑下。
哆哆转着黑溜溜的眼睛,在吊床上卧了会儿后便跟着阮西到了曲茉跟前,最后在阮西的脚边卧下。
几分钟后,一阵铃声打破了空气中的安静。
阮西无力地睁眼,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哆哆迈着它那四条长腿咬着手机壳上的绳子把手机拿到她面前。
曲茉擦了擦眼,红着眼眶看她。
在看到来电名字时,阮西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