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开口的声音和拐杖倒地的声音同时响起,向来处变不惊的男人这一刻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慌张和心疼。
祁慎扔掉拐杖冲向衣衫不整双颊肿胀的人,蹲下来时一把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真是的触碰让他脑中那根一路紧绷的弦断裂。
他想过种种可能,想过她可能已经惨遭毒手,想过干净无暇的她会被染指,他的心就一路滴血。
他在乎的并不是她的身子干净与否。
他在乎的,是她如果真的经历这种事后他要怎样才能抹去她心里的阴影,要怎样才能将她留在身边。
她看着乖巧,实则却要强的要命,如果她被侵犯,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离开他。
除了前几次看她挡在他面前以身犯险外,这一次的他更为真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慌和害怕。
白湛带人上来控制了站在一边的老熊,自己则在这时用刀子解开了阮西手脚的束缚。
阮西已然泣不成声,手一被放开,她就一把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喊着:“祁叔,祁叔!我……我以为……我以为你找不到我,我以为你不来了!”
她好怕,真的好怕,怕自己被侵犯,怕配不上他,怕离开他。
她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