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吞了两粒胶囊。
男性的尊严虽然已经算好了,但目前还在做相关调理。
白清见他连水都不喝,不由忍俊不禁,“没关系,这只是调理的药,反正你对你家那小萝莉都能起来了,不用太着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祁慎瞥了他一眼,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给阮西回了条消息,然后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看向白清。
白清被他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看得身上发毛,“有事就说,别这么看着我,瘆得慌。”
祁慎也不客气,说就说,“那什么,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不痛的?”
“不痛?”白清不解,“什么不痛?您老人家哪儿痛?”
祁慎依旧选择忽视那三个字,坦诚道:“她跟我体型差太多,我不想她吃苦头。”
哦……
哦哦……
白清懂了,而且是秒懂。
“祁总,看不出来啊,”白清咋舌,像看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把祁慎从头到脚地打量,“之前还暂时不会动的,怎么,憋不住了?”
祁慎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白家这两兄弟有时候的思想总会这么龌龊,这家伙是,他的助理也是。
他表现得有那么急切吗?应该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