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温度,他的指尖偶尔碰到她的耳朵也让她心跳如雷。
她咽了咽口水,摸不透男人心里想什么的她决定还是开口说点儿什么好。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来,暂时性忽略了鼻间内男人熟悉的气息,抬眼看向他,“祁叔,安芸被人打了,这事您知道吗?”
祁慎神情未变,目光在她微粉的耳垂上停留了两秒,然后转到她的脸上,笑得很淡。
“你不是都想到了么?”他问。
闻言,阮西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尖动了动,看着他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他这句话了。
从得知安芸的目的后她就没有再去想跟她以前的那些事了,但好歹在一起几年,决裂的时候肯定也是有感觉的。
就好比今天在看到安芸被打成那样住院的照片一样,她都在想:好端端的竟然变成了这样。
祁慎把手放下来,改为捏住了她放在胸膛上的那只手。
“我不喜欢做亏本的生意,”他说。
阮西抬眼。
祁慎看着她,说:“一百万对我来说可能算不得什么钱,但有这一百万我还能做其他事,给了她,有些亏。”
对付唯利是图的人,不是只有钱,暴力同样可以。
她没有为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