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萧母很有可能在临终前给萧扬灌输过某种思想,以至于他虽从小颠沛流离,却还一直保持着本心。
在萧扬身上,能看到善。
“季澄……”祁慎听到最后,想到的却不是萧扬如何,而是被曲子聪提到的季澄。
曲子聪眯了眯眼,挑眉道:“怎么,还记着在‘皇城’的事呢?”
他指的是那次阮西差点被季澄绑到“皇城”当赌注的事。
祁慎看向他,“你能忘?”
曲子聪脸色一变,眸底顿时浮起一层冷意,“如果不是你不让老子把人弄死,现在他坟头的草都该一丈高了。”
妈的,敢动他的人,纯粹是不想活了!
祁慎当然知道他这怒气是为谁,别说曲子聪了,即便没有昨晚的那场大火和安芸的事,就只论“皇城”的事,他也恨不得亲手要了他的命。
暗吸一口气,祁慎没打算把昨晚的事告诉曲子聪,道:“看样子他们这回很笃定能成功,估计再过不久你们道上就该闹起来了。”
“放心吧,”曲子聪也调整了情绪,“这边我摆平,你们圈子里的就不关我的事了。”
试药一旦成功,有关药的风声也会越演越烈,曲子聪负责的就是管住他们那条道上的,至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