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为今之计真的只能暂时将他视为同伴?
萧瑾掩饰得好,但在从小就在外打拼看人脸色的曲子聪来说他的掩饰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曲子聪这回却没说什么,只不屑地笑了笑,说:“你知道就好,今儿个老子心情不好不想见血,明白?”
也就是不想看到谁在他面前动手。
“明白,”萧瑾颔首,遂看了一眼缩在墙角已经快哭断气的女人和边上的宫旸,接着对曲子聪说道:“既然如此,那我送聪哥回去?”
陶以之说了,曲子聪是一条疯狗。
他们现在已经招惹了这条疯狗,那就时时刻刻得注意着不能让这条狗发疯。
曲子聪从桌子上跳下来,毫无形象地拍了拍屁股,然后无视萧瑾转身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之后靠在窗边看了一眼那个男人。
萧瑾以为他还要说有关药效的事,就道:“他的话准备再观察两天,两天后会将他送回他住的地方。”
这么做的关键是为了观察被用药的人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样即使用了药也能正常地生活。
前几次的试药极为失败的地方除了用药人没有自己的情绪和思维外,最重要的就是这一点。
他们如行尸走肉一样,虽对他言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