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晚上原本应该他们跟陶以之来的,但因为曲子聪实在催得紧,无奈之下他才带人过来的。
曲子聪来,陶以之自然不能出面。
宫旸捏紧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虽心有不甘,却还是向曲子聪认错:“对不起聪哥,是我多话了。”
曲子聪冷笑,稍微一仰下巴,黑子立马就把人松开了。
小畜生,跟他在这儿吠,也不看他曲子聪是不是吃这套的人,他别的不擅长,就特喜欢以恶制恶。
黑子一走,宫旸往脖子上抹了一把,果然见血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接下来都不敢再怎么说话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忍,忍!
“还怎么搞?”曲子聪无视宫旸的道歉,懒懒地看向萧瑾,“老子特意来一趟,不会就让老子看他打女人吧?”
如果不是为了把人安插到他们内部,特么的他才不乐意跟这群龟孙子玩。
不经意的,曲子聪的视线从站在一旁从认识到现在一直都寡言少语的萧扬身上掠过。
宫旸有了刚才的事后这会儿也不敢轻易说话了,萧瑾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说:“当然不是。”
说完,便将视线转到那个男人身上,镜片后的细长眼睛下是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