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手都不敢去握。
秋天本来就穿得不多,他去的时候还好,有背心衬衣和西装外套。
可在经过不算短的时间的火烤后,那仅有的沾着水的外套还用来护她了。
从她被绑的地方冲出来,他们相当于是从大火里经过,那么大的火,只需要一燎,就能将人身上薄薄的衣料给烧没了。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够快了,可露在外面的脸和单薄的衬衣下的皮肤还是被烧到了,红了好几片地方。
曲茉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打湿了本以为干涸的血,混着那红色的血滴下来,落在阮北的手背上,如沸水一般滚烫。
“别……别哭,”阮北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在担架上艰难地抬手一把捏住了曲茉的手,“哭了就不漂亮了。”
就这一句话,让曲茉在两秒的怔愣后忍不住放声大哭,避着他的伤扑到了他身上,“北哥哥,北哥哥!”
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
“这位先生需要紧急治疗。”
医生就站在担架旁,语气急切,虽说他不是很想打断小年轻的温情,但身为医生,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延误最佳治疗时间。
曲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