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遇害后会自责。
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怕的东西,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实际上自己这么胆小。
曲茉的力道大,阮北本打开张嘴说话的,她这么一撞,刚好磕到了阮北的牙,痛楚清晰地传到她的神经,混着眼泪的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漫开。
阮北呼吸一紧,尝到了这抹柔软上的咸腥。
这一刻,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将他空荡荡的心充斥得满满的。
看着原本精致此时却满是狼狈的小脸,阮北没有阻止她,反而在短暂的僵硬后伸出双臂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温柔地张嘴舔舐着她唇上的泪和血。
此时,曲茉没有震惊,她只知道她的北哥哥回应她了,她只知道,她的北哥哥这会儿正活生生地在她面前。
她很笨拙,张嘴去咬他的唇,结果却被他掌握了主导权。
他很温柔,从来都是,哪怕她这么急切,他的动作也不急不缓的。
就仿佛春日里的细雨落在干涸已久的土地里,慢慢浸进了土地的深处。
曲茉从未像现在这么急切过,急切地想在男人身上找到她所熟悉的味道,急切地想证实这一切真的不是梦。
阮北明白她的急切,但却在短暂的亲吻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