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淡淡道,“他现在不能动,他身后的人最近在忙别的事,据说了解,季澄现在被看得很紧,对方是不可能让他弄出乱子的,他这种情况不管是资金还是人员都受限制,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小动作告诉对方。”
至于这个了解,当然是从陶家那姑娘那得知的。
说起来那姑娘也是能忍,明明都跟对方分开了,却还会隔两天就去看季澄,刚好也让他知道了一些事。
阮西不知道他在陶桃身上动手脚的事,一听,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也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可就在这时候,男人却扭头看了过来,眸光如潭,盯着她看了两秒,看得阮西心里发毛。
“怎……怎么了?”她摸了摸脸,不太确定地说,“我脸上有东西吗?”
祁慎道::“东西倒是没有,不过现在我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
祁慎重新看过来,问:“原计划似乎并没有那么一通电话,别告诉那只是你在演戏,我要听实话。”
这就是他之前在餐厅觉得奇怪的地方。
原计划应该是这丫头忽然想起有事,必须暂时出去。
这件事她也不可能跟其他人说,如果阮家那些兄弟早知道了,今晚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