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不自禁地抽痛。
“我现在被你摆了一道不是么?”安芸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地说道。
言下之意也就是在怪阮西。
阮西笑了,很无奈的笑,“不是你就是我,这种事,本来就是相对的不是吗?”
在安芸看来,她的那通电话不过是她离开去车轮厂的借口,实际上并没有接到任何人的电话。
她跟祁叔早就在小庭院附近安排了人,知道她今天要跟那个女人碰面,也知道她一出来肯定会被对方盯上。
所以她上了早安排好的出租车后就直奔车轮厂方向,确定后面没人跟着后从十字桥转了道来到这。
这里并不是祁叔的琉御别墅,而是一家名为“elegant”的高级酒店,整个别墅园都是。
当然,以祁叔的身份,进这里根本不需要任何登记或者身份证明,一个电话对方就把地方准备好了。
而之所以会把约饭的地方安排在小庭院,一来是那里人流少,而来则是因为那里的布局。
他们所在的位置旁边就是一个台子,台子上有很多红酒摆件及样式美观的镜子。
他们的位置没有正对着镜子,但只要角度找好了,是能通过镜子看到一些东西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