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驾车到那需半个小时,算着时间过去刚刚合适。
但在抵达餐厅之前祁慎有个发现,那就是他的小女友从在医院的时候就时不时地会把手往脖子上放。
虽说脸上的表情没什么表现,但这个今天才出现的小动作让祁慎表示不解。
“脖子怎么了?”他侧头问,往她的半高领T恤上看,“衣服穿着不舒服?”
这件T恤是他之前下班回去的路上无意中在一家店看到的,顺手就买来送她了。
阮西这会儿心不在焉,从得知这条项链的意义后就一直惦记着,被他这会儿一问,整个人一惊,扭头对上男人的眼,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动了动唇,却又忍不住往前面开车的白湛身上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道:“祁叔,我……我不能要这个项链。”
项链?
祁慎的视线微转,看着她手放的位置,果然大概就在藏在衣服里的吊坠的位置。
“说清楚,”他面不改色,语气淡淡的。
阮西隔着衣服摸着那坠子的轮廓,又咽了一口唾沫,说:“太贵重了,我不敢要。”
她想的顶多这条链子也就十几万或者几十万,毕竟铂金的加工难度本来就大,要制成那么细的丝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