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查不到她父母的消息,也无从得知她的身份信息,更没有熟知她的人。
曲茉挤到凳子上跟她坐,不屑一笑,说:“现在的化妆技术堪比整容,有的从国外回来带妆都过不了安检,查不到也在情理中。”
身为手残党的阮西对这种高超技术表示佩服。
“那就只能等着了,”阮西翻翻照片退出界面,“她跟安芸接头,到时候自然也只能从安芸那下手。”
“真复杂,”曲茉懒懒地一伸腿,靠着墙仰躺着,“要我说啊,那个叫安芸的女人一点儿也不会想。”
“怎么说?”阮西问。
曲茉侧目看着她,“你想啊,如果她没这么多心思,跟你做真正的朋友,她肯定也会涉足到我们的圈子,圈子里那么多的富二代红三代,通过你一认识,后期没准就成了,要是顺利嫁进豪门,根本就不需要这么费劲不是么?”
安芸在高中谈的那个男朋友就是通过阮西认识的,一个又萌又阳光的小奶狗型男生,妥妥的富几代。
但后来估计是安芸抓得紧了,弄出了点儿事,男生也烦了,所以也就没有然后了。
事后安芸找阮西哭,说她也是不安心,说那男生身边那么多好看的女生,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