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凛之还是他第一次来的那个姿势时有点忍不住问道。
傅凛之听到他的声音后抬眼看向他,左手托着右手手肘,右手捏着下巴,问:“你叫我什么?”
白湛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经过,“傅少爷。”
傅凛之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他身上,再移上去,莫名其妙地说:“挺好,就这样叫。”
白湛偶尔会不太明白这男人的脑回路,于是没搭理他,将手里的最新情报放到祁慎面前。
“程旸,本名宫旸,曼特医疗有限公司宫海的儿子,三年前之前在B市中心医院任临床药学部门主任,离职后就没再回医院,半年前搬到星璨公寓,目前处于无业状态。”
“曼特?”祁慎拧了拧眉,“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必须听过,”白湛推了推眼镜说,“十五年前,您进祁氏接手的第一个案子就是收购曼特。”
十五年前,那会儿祁慎才十五岁,过了这么多年的事,的确是有点儿记不清了。
白湛又道:“两年后,宫海因病而亡,他的妻子也在一年后走了,留下年幼的宫旸,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吧。”
祁慎匆匆浏览了一遍资料上的照片和文字,嘴唇轻勾,“所以他现在是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