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之看着关上的门,撇了撇嘴,认命地去洗杯子。
阮西挂了祁慎的电话后在被窝里待了会儿才算将心里的悸动缓过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她还是忍不住给阮北去了个电话。
“还没睡?”阮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阮西盯着天花板,说:“大哥,我没打扰到你吧?”
阮北掀开被子上了床,单手打开笔记本,笑着说:“没,正准备看会儿书睡觉。”
阮西:“那就好,就怕打扰到你。”
阮北靠坐在床头,知道她这通电话的来意,直接就说:“刚回来那会儿哭着吵了会儿,后来被我跟爸劝好了,估计明早起来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阮西大概能想象得到她妈哭着跟他们说话的样儿,肯定少不了对她的不满。
正准备回话,阮北就抢先一步道:“委屈你了,这次的事是她没问清楚冤枉了你,我会再跟她聊聊的,让她给你道歉。”
身为老师,柳教授一直在教书育人的岗位上恪尽职守,在教育上从来都很客观谨慎,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死板严肃的。
相反,她在学生和家长们心里的评价一直很好,学生们都知道她是个温柔的老师。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