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畏惧,她对她妈的畏惧就来自于在对方面前,比起女儿,她更像她的学生。
阮西咬了咬下唇,摇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能说明白点吗?”
这大概是她头一回在面对柳教授的审问时没有怂。
祁叔是被她叫了十几年叔叔的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们的身份也从一开始就被家里人定下了。
在他们眼里,尤其是在柳教授这种严厉传统且讲究的人眼里,演戏可以,假戏真做是绝对不行的。
何况现在她还在祁叔家住着,如果被她知道了,她百分百会被叫回来。
就算因为约定不好在结婚的事上变卦,柳教授也绝对不会再让他们在一个屋檐下,而且以后也绝对会把她监视得死死的。
不行,绝对不行。
祁叔现在处理工作上的事都应接不暇,哪能再让他卷进这么麻烦的事里。
“不说是么?”柳眉神色淡然,“那我就问你,在你心里,是不是真的只有你祁叔对你最重要,什么事你都宁愿跟他说而不跟家里讲,如果不是我在育仁有认识的老师,你在学校的事你打算就这么瞒着我们?”
育仁,学校的事?
阮西捕捉到关键词,愣了愣,还没等她回答,就听柳教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