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拒绝得那么坚决果断,甚至连一丝表现争取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明明早就知道不可能是他,不会是他。
可偏偏在看到她为了这个男人连命都可以不要的时候,他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不敢说出来,只能背地里去找医生了解她的情况。
明知道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心却不受控制地痛。
祁慎没回答他的话,只沉默片刻后说:“我会尽我所能宠她,给她最好的,可能跟你的方式不同,但会以我的方式竭尽所能。”
关于那张在花甲米线店里的照片他没有追究,即使当时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的确嫉妒了,但后来他就明白了。
小丫头对他的感情他没有理由怀疑,曲子聪对她的感情,也没有理由怀疑。
越是喜欢一个人,就越舍不得伤害她,也不敢伤害她,这是曲子聪喜欢她的方式,也符合他的风格。
曲子聪笑了,头一歪,偏倒在沙发上,笑得眼眶发热,“衣冠禽兽,总算说了句人话。”
祁慎不置一词,却没挂电话。
曲子聪闭眼,深吸一口气说:“她说,我如果是在她三岁的时候遇上她对她好,我就有可能。”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