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的表情僵住,很快的,她也笑了,从他手里把纸拿过来。
“是,我们说好的,”她笑了笑,带着些许的鼻音,“你看我,都在做些什么,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了,本来是要问你小澄的情况的。”
用死来逼他抱她的人是她,说了那一次之后她就答应离开他的人也是她。
他从来就不喜欢说话不算话的人,她怎么能做他不喜欢的那一类人。
萧瑾退开两步,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道:“暂时死不了,不用替他操心。”
陶桃吸了吸鼻子,擦掉眼角的泪水后忍着心痛抬头看他。
“不是说伤,我想问学校的事,他跟他们班的那个女同学到底怎么回事?那女孩都被退学了,他的伤就算好了应该也不能再去学校了吧?”
她虽不插手他们的事,但也会担心,就算答应了不再缠着他,她跟他们毕竟也有十年的感情。
说起这个,萧瑾的眸色明显冷了些,白皙精致的脸在车库内算不得多明亮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阴沉。
“自作自受,”他道。
陶桃知道他的性格,咬了咬下唇,道:“他也是想帮你……”
萧瑾收了收心思,习惯性地抬手想揉她的头发,手却在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