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不是故意的,他为了我才那么说的,您别生他气。”
她对祁家的人虽有过多次的往来,但对于他们姐弟相处却不怎么了解。
尤其信姨这种一看就给人一种女强人感觉的女人,她其实有些怕的,就跟她怕她妈一样。
“西西你想多了,”祁信没说话,祁义倒是在边上说话了。
“你祁叔就那个脾气,如果真算起来,从小到大我们估计能被他气死,别在意。”
“就是,”祁悌回头看了一下刚落下一步的祁慎,呲了呲牙,“我们可不敢生他的气,惹了他,饭都没得吃。”
说起这个问题,姐姐和表姐们就跟打开了话匣子,纷纷数起了祁老幺的恶行。
“他能往我衣柜里放蛇,还有蝎子!我天,当时没把我给吓死,腿都软了。”
“你那算什么?我吃着吃着饭还能吃出蟑螂跟蚯蚓呢,弄得我连续两个月都没怎么吃饭,一想起就吐,瘦了整整二十斤!”
“他做事还真够绝,喊了一小三往我家里演戏,差点给我弄离婚了,他那会儿才多大,不到十六岁,咋就这么歹毒呢?”
“你们算啥啊,我还被他让人给绑架了,从头到尾蒙着眼,明明就在自家仓库里,愣是没让人找着,过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