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的男人在外滴酒不沾,回了家后能喝通宵,这也是为什么她妈很烦她爸喝酒的原因。
男人们喝上头了就喜欢吵吵闹闹,要么就是围着打牌,一个个嗓门儿大得能把屋顶都给掀了。
阮西每次过年回去想看个春晚都得把声音放得很大,这样才能听到电视里说的什么。
人多往往都这样,不管男人多还是女人多,吵起来都有能把人耳膜震破的威力。
不过相比起来女人还是稍微好点儿的,最起码不会像男人那样大嗓门儿挨个儿劝酒。
两家唯一的相同点大概就是阮西了。
每逢家庭聚会,阮西面前的碗里碟子里都会被叔叔伯伯堂哥们放得满满当当,放不下了还得去厨房再拿几个碗碟来,好像在他们眼里她能吃下一头牛。
到了这儿也一样。
小时候还好,只会夹一些鸡爪鸡翅什么的小玩意儿给她,因为她喜欢吃。
这会儿就不一样了,长大了,又马上要成这一辈里唯一的媳妇,长辈们更把她当成宝贝,一个面前摆着一双公筷,纷纷给她投喂。
要不是祁慎开口,怕是又得重现在自家时的情景了。
阮西感激地看了身边男人一眼,埋首盯着碗里的那块羊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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