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
这么一折腾,祁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揪得不能出门了,只能再上楼换一套。
阮西则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上去把脸上稍微收拾了一下,顺便还把那一大束蔷薇给抱到祁慎卧室。
祁慎扣着衬衣扣子,转身问:“不放到你房间?”
阮西贴心地给花喷了点儿水,然后红着脸说:“我现在不是住您的房间吗?”
言下之意也就是,这儿暂时也算她的房间。
祁慎扣好袖口,笑了笑没说话。
阮西按着扑通扑通的心口,转了转眼珠,老干部似的踱步到衣柜前,“我给您挑领带好不好?”
祁慎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子,闻言后瞥了她一眼,“嗯。”
阮西一听,双眼顿时亮晶晶的,就跟饿了很久的小兽忽然看到肉一样。
祁慎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心说到底是个孩子,这种小事也值得她高兴成这样。
不过想想这丫头对他的感情,其实也是能理解的。
白湛十一点准时来接人,看到的就是阮家小姑娘一脸通红地扶着他们祁哥的胳膊,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
而他们家祁哥竟然也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那眼神,那嘴角。
白湛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