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在男人经过她时显得黯淡。
“不好看吗……”她揪着袖子边儿,嗫嗫地问。
祁慎身形微顿,站在距离她只有二十厘米的地方回身,“我说了不好看?”
阮西抬头,眸底盛着些许委屈,仿佛一只没得到主人夸赞的小狗。
“您……您是说的好看,可……可反应也太冷淡了,我……我专门想给您看的……”
说着,她便垂下眼帘,卷翘的睫毛轻颤,投在眼下的阴影跟羽毛似的,把祁慎的心尖上撩得直痒痒。
祁慎看了看她头顶的那只蝴蝶结,眸底有些东西在涌动,面上却依旧保持淡然优雅的模样。
“那你想我怎么夸你?”他问。
阮西一听这话,满腔的热情仿佛都被一盆冰冻过后的冷水浇灭了。
“没有,”她摇了摇头,微垂着头乖乖地坐回学习的位置,眼底有些发热,遂抬眼对祁慎说:“辛苦您了,还得给我上课。”
如一汪海水的瞳蒙上了一层水雾,眸中的海水便在岸边滚动,似乎下一秒她只要一眨眼,流出来的就是蓝色的泪珠。
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祁慎忽然想到这么两句传说。
“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