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悸动。
白湛在等红灯时纳闷后面怎么突然没声音了,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他们家大佬正抬手摸上了阮家小千金的脸。
“!!!”白湛当即收起视线,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男人的指尖落到阮西的眉尾,顺着眼角往下,掌心落到她脸上,拇指指腹在她小巧的鼻尖上顿了顿,然后放在她的唇角处。
阮西大气都不敢出,或者可以说她已经不知道要动了。
斧凿刀刻的面容轮廓,深邃漆黑如夜的瞳,高大的体格,从男人身上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摄人气魄让她屏住了呼吸。
他就是这样,不笑的时候只坐在那就能让人望而生畏,笑起来却又如寒冬逢春,墨黑的瞳孔内好似装着大海星辰。
阮西就像远足在沙漠理的稚嫩幼苗,瞧着这一潭的清水就迈不动步了。
她有些不受控制,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抓到了男人的衣服上,烫熨得平整的衬衣在她指尖下被揪起了一丝褶皱。
祁慎看着小丫头一点点像自己靠近,馨香的气息便钻进他的鼻子,那卷翘轻颤的长睫就像羽毛一样拂动他的心尖,痒痒的。
眼看着她殷红的小嘴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五厘米,祁慎故技重施,像上次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