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起就开始给她报各种补习班。
望女成凤,就跟柳教授无论如何也想把阮西学习这块掰正一样。
但物极必反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盛思嘉从小被盛母这么对待,导致她打小就跟自己的母亲不亲,也怕了盛母这种严厉。
所以就算心里恨得牙咬咬,这会儿也只是捂着脸没敢说话。
或者也可以说她现在畏惧的不是盛母,而是坐在校长位置上的那个男人。
进门的那一刹那,她跟那个男人对上了视线,仅仅一眼,她看到了从那个男人眼中透露出来的是一种毫无波动的冷意。
就好像如此她敢当着他的面对那女人做什么,等待她的绝对是一条望不到头的黑路。
阮西两岁的时候亲眼在街上看到有人被雷劈死,自那以后就特别怕突然弄出来的大声音,就连赛车的声音也是她克服了好久才习惯的却也仅限于她能接受的。
盛母突然拔高的音调让她反射性僵了僵,正要咽口水,脸上忽然多了一抹温暖,垂眸看去,男人正抚着她的脸看着她。
阮西心里一暖,小小地挪了挪步子靠到他身边,偏了偏头在他略微粗糙的掌心蹭了蹭。
祁慎眸光微柔,大拇指指腹在她脸上小小地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