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茫然,不是很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他说的话多了去了,她记得的也多了去了,具体指的是哪句?
祁慎好心提醒道:“我说过,别总跟我说对不起,那样我会觉得你只把我当长辈,还是你觉得,男性长辈会跟你像这样睡在一张床上?”
“那怎么可能!”阮西想也没想就回道,然后就对上了男人戏谑的眼。
没出息地垂眸,嗫嗫道:“那……那不是不想让您觉得我没礼貌么……”
任何人在喜欢的人面前都想展示最好的一面,她当然也不例外,来的时候柳教授也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得听话。
结果呢?
她不仅没听话,甚至还冲他嚷嚷了,她今儿个一直记着这事。
就想着他是不是表面不在乎,心里其实觉得她很那啥。
祁慎在被子里寻了她的小手,小小地捏了捏,瞧着她睫毛投在眼下的阴影,说:“礼貌是好事,但过于礼貌就显得生疏了,你想跟我保持距离?”
“不要,”阮西抬眼,两捋浅棕色的刘海柔软蓬松地散在眉毛上,纯净的杏眼看上去润润的。
祁慎偶尔也忍不住,便抚了抚她的眼角,笑说:“那就别给我这样的错觉,我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