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
在回来见到她之前,他从未为这双腿担心过,对他而言,双腿的痊愈不过是时间问题,总归是要好的,何况就算他这样,也完全不会影响到他什么。
可就因为这样,他已经连续好几次眼睁睁看着她挡在他面前了。
不行,这种事他不允许再出现下一次,绝不允许。
想着,紧了紧握着拐杖的手,他一步步走到床头,拿起手机给随他回国的主治医生Johnson去了个电话。
阮西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单手到底不方便,又担心自己在里面待久了会耽误他睡觉的时间,所以原本的擦洗只用了二十来分钟,剩余的几分钟则用来做心理建设了。
有关昨晚的事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还恍恍惚惚有点记忆,但当时她以为是梦,也就没放在心上,过了一天这会儿再去想,还真就跟梦一样,完全记不起来了。
清醒中像这样跟祁叔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是小时候被他抱着一起睡午觉,时隔这么多年情景再现,没想到却让她给造作成这种关系了。
挠了挠头,阮西没好意思再想下去,红着一张煮熟了的虾子脸从浴室出来。
祁慎正靠坐在床头百~万\小!说,听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