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半个小时前她就在想了,伤口虽说不是很深,但也不能任由她造作啊。
左手现在动作幅度都不能太大,所以关于解那什么的扣子……
再所以她一直在纠结到底是让伤口有崩开的可能好,还是让他帮忙好。
伤口崩开,她受罪,他不高兴,大哥担心,得要很久才能好。
让他帮忙,她又开不了口。
于是就在这纠结中,她有些昏昏欲睡。
祁慎起初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解”是解什么,等看清她脸上那又红了一个度的颜色后才明白过来。
视线几乎反射性地就跑到了某个地方,喉头微干,他想起昨晚看到的美好,竟然可耻地有反应了。
暗咳一声,祁慎收起视线,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贴心建议道:“今晚,还睡我房间?”
阮西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一想到昨晚连里外的衣服都是他脱下的,立马入座针扎。
啊啊啊啊!怎么办!祁叔要我睡他房间!
这……这不就是让我跟他睡一张床上么?!
她……她刚刚才同意他追求她的,就这么答应去他房间是不是有点不矜持啊!
可是……可是昨晚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根本不记得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