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
祁慎避开她的伤口,抚上她沾满泪水的脸,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真的要忘了我?”
阮西泣不成声,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上就跟有无数的针在戳一样。
“不然……不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好痛,好难受……”
后面的三个字哑得几乎听不见。
她从小听话,还在哺乳期就懂得体贴,半夜就算肚子饿了,也只会睁眼去轻轻扯柳教授的头发,柳教授一醒,她就会用小手指着她“吃饭”的地方咿咿呀呀。
祁慎当年从柳教授那听了些有关她婴幼儿时期的事,很惊讶那么小的孩子竟然就知道体贴人了。
人说“从小看大三岁知”,一个人将来品性如何从三岁时就能看出来。
就如同他那年遇上三岁的她一样。
小小的一只,小嘴儿甜得跟抹了蜜似的,见面就是哥哥,被纠正后就叔叔长叔叔短地喊。
再后来的每次见面,才上小班的她就已经开始对他使用敬语了,直到现在。
她教养很好,接人待物礼数从来都很周全,不过几岁的她就能帮家里招待客人了。
可如今,他却把这么一个听话乖巧又温顺的小家伙逼成了这副模样。
他